,在跑了一分多钟后,发现根本就是徒劳后,吴彪终于停了下来,扶着墙大口喘着气。脸上贴了快狗皮膏药,看上去挺滑稽。
“跑啥呢?”
吕律跳下马,走到他面前:“做贼心虚啊?”
“说啥呢?”吴彪白了吕律一眼,没好气地说。
“拿着瞄准镜看姑娘,可不就是做贼吗?”吕律打趣道。
“昨天晚上就不该跟你去喝酒,就知道你肯定会找来!”吴彪一脸恼火地摇头。
“就为这,你就跑!”
吕律也是挺无语,见他知道自己来的目的,吕律也就直话直说:“说吧多少钱能转卖给我?那是瞄准镜,配枪上来用才是它最好的归宿。你说你用来看姑娘,算是咋回事儿啊?这不是暴殄天物吗?”
“我爱咋咋地,关你啥事儿?我就愿意用来看姑娘,我乐意!”吴彪没好气地说。
“我跟你说,你这可是耍流氓,要是举报上去,你知道后果有多严重吗?”
吕律不咸不淡地来了一句:“昨天晚上在馆子里,可是很多人听着的。”
流氓罪,在这小情侣牵牵手都得掂量着点的年头,认真起来,确实很严重。不过,现在风气渐渐开放,没那么多无聊人真去当回事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