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她正穿着熊皮大衣,再不见以往的清瘦,整个人看上去没有以往的沧桑。
隔壁江显昌家大门依旧紧锁着,他那女人,似乎领着孩子出去以后,就再也没有回来过。
陈秀清打开院门:“律哥,赶紧进屋!”
“今天干啥呢?”吕律随口问道。
“啥也没干,就在家睡懒觉!”陈秀清笑道。
“光睡懒觉可不行,活动活动,给我些柴,用爬犁拉到打谷场上去,烧堆火!”吕律直接开口吩咐。
“到打谷场烧火……干啥啊?”陈秀清有些莫名。
“别问那么多,待会儿就知道了!”吕律笑笑,没有跟他多说。
陈秀清也实诚,立马把爬犁拖来,帮着吕律往爬犁上搬柴。
烧个柴火而已,倒也用不了多少,甚至都不用套马,就被陈秀清直接拖到了打谷场上。
此时,打谷场上还是只有蒋泽伟一人,坐在树下叭叭叭地抽着烟。
吕律在将木柴卸在打谷场在中心,回头冲着陈秀清说道:“没事儿了,你把爬犁送回去。”
陈秀清看看蒋泽伟,又看看吕律,还是忍不住好奇地问道:“律哥,到底是啥事儿?”
“咋那么多话,赶紧把爬犁送回去!”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