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律回了卧室,将兽皮书拿出来,往自己怀里一塞,骑着追风出了栅栏大门。
见吕律赶来,等在外面的蒋泽伟也不墨迹,费力地翻身骑上毛驴子,朝着秀山屯走。
吕律不紧不慢地跟在后头走着,十多分钟后到了秀山屯。
经过王德民家门口的时候,吕律叫住蒋泽伟:“大爷,你等一下,我去叫一下王大爷,这事儿,当时请他做的证人,有他在,事情才能说得明白。待会儿到峰哥家门口,再把峰哥叫上。不然,事情弄得不清不楚的,真有人觉得是我要谋你的东西,我一张嘴可说不清楚,平白背了些污名。”
“不用叫他们,咱们直接到打谷场上去,敲钟叫人!你按我说的做就行。”
蒋泽伟勒住毛驴子,回头冲着吕律说道。
敲钟?
这是准备来大的呀!
吕律突然发现,在蒋泽伟面前,自己的魄力还是小了。
和学校里面敲钟,用来招呼学生上课、下课、放学一样,在秀山屯前两年的时候,生产队也用钟声告诉社员上工、开会等等。
说起秀山屯的钟,其实就是块废道铁,拴上一段铁丝,就挂在打谷场上的大柿子树伸出的枝桠上。
屯里还没通电,就更别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