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机会了吧?”
“你……”被当着人面骂疯狗,王场长脸上立马挂不住了。
他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,正想说话,又被吕律打断:“王场长,别那么心急啊,你不觉得你这样说,太牵强了?脏水可不是这么泼的。”
“兄弟,到底咋回事儿?”张韶峰听着两人对话,越发莫名其妙了。
但是,一听两人对话,再看看对方这架势,就知道事情肯定不简单。
“我刚才去雷蒙家,一方面是探望一下,另一方面是想请他帮忙给咱们借两条去沼泽里捕捉小雁的小船,去了才知道,雷蒙被关押起来了。
现在是分场副业队红花100号割烟浆的时候,他帮管理员往晾晒场抬了一次烟浆送去晾晒,隔天发现晾晒场晒着的烟膏丢了一些。
王场长速度很快,立马就领着人去搜查,结果,在雷蒙的床铺下垫着的乌拉草中发现了拳头大的一团压扁的烟膏,然后就被王场长一口咬定,那些丢失的烟膏是雷蒙所偷,把人给关押了,每天审讯。
我很奇怪,雷蒙好歹也是当过分场场长的人,这样的人会蠢到把烟膏藏自己床下垫着的乌拉草中,基地里每天都有不少警卫守着的,进出都会被仔细搜身。
包括进晾晒场,进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