棒槌都已经进入大面积人工种植的时代了,还有必要讲究那么多?
何况,吕律是把头,进了山里,决定都是由他定。
既然吕律决定翻趟子,几人也就不再多说,忙着继续吃饭,好早点上山排棍儿拉趟子。
没有人会嫌弃棒槌多。
“峰哥,你感觉咋样?”吕律关心地问。
他主要担心的还是张韶峰被钱串子咬伤的事情。
“没觉得咋样!也没觉得有哪里不对头,应该没事儿。”张韶峰摇摇头,表现得很轻松。
他放下碗筷,顺便解开昨天的包扎,将糊在伤口上,被捂了一晚上已经变干的药渣取下。
野鸡脖子在他手上留下的两个小小的牙洞,并没有什么溃烂浮肿,没啥异常。
过了一晚上了,还没啥反应,要有事儿,怕是早出状况了。
看到这情况,吕律稍稍放心了些:“今天就由你守着咱们的帐篷了,记得吃点抗过敏的药,还有昨天二哥三哥说的鬼针草和紫花地丁,也再弄一些回来吃,可别嫌难吃就不吃,在山里的事情,马虎不得,咱们得更谨慎些。”
“好!”张韶峰笑着点点头。
有张韶峰守着帐篷,吕律也相当放心,这四哥在手段上,比他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