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口气。
起床给自己冲了一杯蜂蜜水喝掉后,这才又回到卧室继续睡觉,却看到陈秀玉支棱着手斜躺在炕上看着自己:“律哥,你咋了,是哪里不舒服吗?”
吕律看着陈秀玉,不由冲她翻起了白眼:“是不舒服,心里很不舒服!”
“咋了?”陈秀玉坐直身子,关切地问。
“你说咋了?”吕律反问。
陈秀玉被问得一脸莫名其妙,随后伸手过来摸了摸吕律的额头,又摸摸自己的额头:“没发烧啊!”
“你在蜂场拴熊的事儿,我回来了,你居然都不跟我说,要不是今天去农场,听蒙哥说起来,我还不知道呢!”吕律嗔怪道。
“我这不是怕你担心嘛,再说了,你看看我和孩子,不都好好的吗?我可是打过狼,捆过熊瞎子的人……”
果然,陈秀玉又开始嘚瑟上了。
只是,她话刚到一半,就被吕律打断了:“我觉得你是欠抽……”
于是,陈秀玉被狠狠抽了十多分钟,直到两人都累瘫了躺在炕上。
“以后再去农场那边,把半自动给带上吧!”吕律搂着陈秀玉,叮嘱了一句。
陈秀玉轻轻点了点头:“嗯!”
有些事情避免不了,意外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