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秀清和陈秀玉对这个舅舅,完全没啥好脸色。
见到人跟见到空气一样,直接无视了。
陈秀清更是直接将吕律拉到一旁:“这就是我舅,马金龙,别管他,我都没去请!”
“咋了?”吕律笑问道。
“这种人不值得!”
陈秀清摇摇头:“我爸还在那会儿,平时打猎啥的,没少给他们送肉,跑来借钱的时候,只要家里边有,也从不含糊,全是糊涂账,就没见他还过。
等我爸过世了,家里边的日子,一落千丈,最难的时候,家里甚至连点苞米都没有,我妈领着我们,曾经有一段日子,顿顿野菜,油星子更是一个都见不到。
但没粮始终不行,我领着妹妹,走了大半天的时间到他们家去借点苞米和钱,可是到了那里,大门都没能进去。尤其是那舅母,更是直接说是哪里来的乞丐,赶紧赶走。
结果,我这舅还真让我们滚蛋。别说钱,连苞米粒都没见到一个。他条件好啊,是蔚岭林场的职工,就这工作,还是我爸给人送了两张紫貂皮帮他找进去的,结果,转回来这样对待我们。
从那个时候起,我和妹妹,再没有去过他们家一次,心里就没这个舅舅。
好就好在,这山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