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皮剥完。
陈秀玉饭菜做熟,吕律将他请进家里,一起好好喝了台酒。
喝酒的时候,吕律也忍不住问道:“老爹,大兴安岭那边,是不是真有野人?”
赵团青没有立刻回答,而是端起碗中烈性的烧刀子,闷了一大口,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道:“怎么说呢,我虽然不愿意把他们当成野人,但确实跟我们有很多不同了,连我们都很难跟他们沟通,见到我们一样的躲。”
听到这话,吕律微微愣了一下:“这么说,真有?”
赵团青点点头:“也是我们鄂伦春人的一支,被你们汉人称作野人鄂伦春。我以前去那边的时候,也曾见过一次,他们也跟我们一样,在树上刻出有我们的人面图腾。
我后来问过族中的长者,听他们说了一些,只是一些遗落在山里,很长时间没跟外界往来的族人,被当成了野人。
早年间,清朝对大荒进行封禁,然后是民国,再到那些小龟子侵略,有不少族人躲进深山里,再也没出来过。
这么些年以来,政府也找回来一些,但不知道有没有找完。大兴安岭太大了。
不过,他们不像我们这样住撮罗子,就住在一些山洞中……如果进了山里遇上,可得避开,若是不避开,会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