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布在各处的鄂伦春人,总的也不过八九千人,现在这年头,估计怕是只有半数。
出了山林开始从事农耕后,一家也就那么一两个猎手而已。
鄂伦春人虽然有猎神称号,但真正高明的,毕竟只是少数,分布在这么广袤的大小兴安岭,就显得微乎其微了。
而且,这段时间还接连经历了两场大雪,很多人对这山里,更多的是畏惧。
照此发展,这一趟下来的收获,比在哪儿都强。
干脆趁着在火边,几人在把熊皮剥下来后,将那匹狼也拖了下来,把狼皮给剥了,然后抓雪搓手暖和,夹咯吱窝里捂干后,拿出来带来的粘豆包在火边烤着,顺便用个手提的军用饭盒装雪在火上化着。
现在才临近中午,回去还早,他们准备再打一阵子,还有猎具也得去收一下。
赵永柯从猎囊里取出酒壶,里面装的是吕律带来的烧刀子,一人猛灌一口,这种如火入腹,如刀刮肠的感觉,让几人都不由精神一震,很快身体跟着就暖和起来。
用烧沸的水烫过两个熊胆,吕律小心地用布袋装着,放随身的猎囊里,又烧了些开水喝过,吃了两个粘豆包,几人将爬犁就留在这儿,只是牵了鄂伦春马,继续往山里搜寻。
至于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