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怼他几句:“这一手,既要有勇,还得有谋,得足够灵敏,还得清楚知道从哪儿下手,最是考验心性和技巧的事情,你就空有一膀子力气而已,真这么干,你那就是送死。别的不说,知道人家为什么从哪里下刀吗?”
陈秀清憨笑着,一如既往地挠着头发,然后问道:“为啥啊!”
这确实和杀年猪下刀的部位不同,选择的是腋下,按理说很容易捅到胸腔的勒骨上,而且,大炮卵子本就在狂奔冲撞的状态,那样精准的刺入,是相当的难把握。
“腋窝是野猪全身除了后门最薄弱的地方,没有‘挂甲’,刀子容易刺入,当需要相当的精准,不然,非死在大炮卵子的獠牙之下不可。”
吕律瞪了他一眼:“别看着别人容易,能做到这种程度的,怕是几百个猎手中找不出一个来。相比起肉好不好吃,人的命更重要,你要是不想早死的话,最好不要有尝试刀猎这种想法。”
吕律说完,径直领头前行。
赵永柯拍了拍陈秀清的肩膀,微微笑了笑,紧紧跟上吕律。接下来往他身边走过的梁康波和雷蒙,也都在他肩膀拍了一下,都笑得意味深长。
陈秀清闷头想了想,也提着纱框追了上去:“律哥,我听进去了,再不会有这想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