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的。范姚父母对他再熟悉不过了,然而,当他跪在他们跟前时,二老还是茫然了一瞬。
“对不起。”吉峰伏地磕头,难以抑制的痛哭起来。
范母睁着红肿的眼睛看看身边的丈夫又看看地上的人,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,“你是峰儿?”
范父一惊,忙眯起眼睛细细打量,还真是吉峰。
“峰儿,你怎么变成这样了?”范父吃惊的去扶吉峰,可吉峰哭得伤心,怎么也不肯起来,还一口一个“都是我的错”,叫二老茫然无措又心痛难忍。
男人的哭声持续了很久,范母摸了摸湿润的眼眶哽咽道:“你一个大男人,哭成这样算什么?”
吉峰无法回答,更无法解释。
永世我爱,他除了哭不知道还能干什么。
“或许,可以殉情。”耳边有人轻声笑言。
吉峰心头为之一怔,像是找到了方向,站起来,对二老深深鞠躬以后就走了。
秋风萧瑟,深夜里的城郊结合处冷清异常。
吉峰将车开的飞快,急急驶向西山。
据说,西山南端有一处悬崖,被世人称作虎跳崖。崖下是万丈深渊,不少人选择在哪里结束生命。
吉峰抱着去死的念头,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