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在梦中重复了之前在地下冒险的经历,而且是三次。而她用力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后,发现胳膊上的徽记已经移动到了手背,并且样子和斗篷上的绣花变得一样。不,还是不一样的,徽记上只有简单的十字线条,并没有斗篷上那么复杂。
窗外的阳光穿透了半透明的玻璃,让屋内变得很亮堂,亚历山大完全不感觉口渴,精力也十分充沛。这并不是像是噩梦应该有的样子,说起来那真的只是一个噩梦吗,肯定和这枚怪异的徽记有所关系吧。
【哦,这东西还在我这儿来着,差点忘了。】亚历山大应了门外一声之后挠了挠脑袋,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去开门。【啊,早上还约了人,希望我没有迟到太久。这到底是个啥。】
亚历山大打开门,外面是她已经眼熟了的跑堂伙计。“很抱歉打扰了您的睡眠,不过下面有两个人在等,一男一女,那么我回去工作了。”这位侍者微微欠身。
“啊,多谢,我马上下去。”
“我会传达给他们的。”侍者离开了。
亚历山大关好门,穿上皮甲收拾完东西洗了把脸也走了下去。
侍者对法革尼和奇诺转述后去收拾桌子了。
稍微收拾洗漱后,亚历山大的肚子应时地开始咕咕叫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