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是施法者,回头自己试试效果看看。”亚历山大说道。
“了解。但如果分队的话,现在的队友该怎么安排?”索菲亚问道。
“嗯……到时候再说吧。我看还是要问问他们的意思,不过要是再去一趟荒之森的话,希兹大概得跟我一起去。”亚历山大喝下一杯热水。
大裂谷的恶魔驱逐战已经结束了小半天,为负伤者治疗后,索菲亚才落得一个清闲。今晚一过,明天应该就会返回祭祀殿了。
不远处的简易墓地很快就会被冬雪覆盖消失不见,待明年春季过后,连墓碑都会被茁壮生长的牧草蚀倒,并且化为生长所需的养分。
这就是大草原,乃至世界的发展——没有半点情面。
而此时在亚人牧师们的帐篷外。
“还记得把自己绑在心里”
“没有说我梦见”
“一个平坦的肩膀与琴”
“想要靠近”
“篱笆外的蒲谷英”
“着迷于雪鸦鸣唱的晨”
“与谁相遇。”
希露·爱薇尔摇着白橙黑三色的尾巴,哼着札特.哈巴卡托从小听到大,甚至被祭祀殿选入律典的歌曲从不远处向自己走来。“嗨,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呢喵?”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