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不像是俺们恩迪贡那边的。不知是从哪儿来啊?”
三杯下肚,李子安打了个酒嗝。“恩迪贡?诺尔先生不是塞鲁斯公国人么。那想必也没听说过诸朱索虏共荣国吧,共荣国和公国有着重溟之隔。哦!对不住对不住,重溟的意思就是大海。”
“这么说,李先生是飘洋过海来这边做生意的?”推杯换盏间诺尔问道。
“非也非也。”听语气,诺尔觉得意思应该并非如此的意思。“距离海岸越远,重溟深处的凶异诡怪就越多,危险至极。只是一阵突兀的大风暴将鄙人搭载的船队吹息半年有余,这才意外到了公国。”
听到凶异诡怪诺尔也十分赞同地点点头。“那李先生现在是在这边发展着了,还是积蓄力量准备回去故乡?”
“再说吧。”已经是饮了一阵,酒壶也倒干了,诺尔虽然毫无醉意,但是李子安已经醉眼朦胧。
“诺……诺先生……见……见笑了……鄙人不胜酒力……来日再饮……告……告辞……”
看对方已经快喝懵圈了,诺尔准备把他送回房间,看看附近有没有侍者,有就喊个过来。
侍者送他回房之后天也已经黑透,李子安先前已经付过钱,桌上还有不少汤菜。
让侍者帮忙送他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