效果是一样的。”
发高烧的章决比不发烧的更好骗,他先是狐疑地看了看胶囊,说:“是么?”再和笃定的陈泊桥对视了两秒,把yào拿了过来,说:“那好吧。”接着就塞进嘴里。
但章决紧紧地闭上了嘴之后,就不动了,陈泊桥怎么说他都不愿意张开,更别说喝水吞服胶囊了。
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儿,章决的脸突然垮了下来。
“有点苦。”章决说。他把舌头伸出来一些,tiǎn了tiǎn上嘴唇。
他舌尖上有些白色半化的粉末,大概是把退烧yào含化了,才觉得很苦。陈泊桥见状,又把水杯递了过去,章决这次接了,吞了几大口水,把杯里的水全喝了,放到一边,然后闭上眼睛,躺回了枕头上。
不管是怎么吃的yào,总也算是吃下去了。
陈泊桥又守了章决一阵,等到章决热度退下去大半,也不再胡言乱语,才去外面睡了。
第二天早上陈泊桥睁开眼坐起来,抬眼看向卧室时,章决正站在门口。章决已经换了一套宽松的深色衣服,皮肤重新变得苍白而缺乏血色,神情也恢复了正常,他看着陈泊桥:“你醒了啊。”
章决的声音还是有些低哑,像没睡醒。
不等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