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“谢谢”,抓着淋浴房的扶手走进去。
陈泊桥替章决开了花洒,章决又说了一次“谢谢”,说可以自己洗,陈泊桥便出去了。
章决洗得很慢,陈泊桥开了电视机,跳过许多g rén频道,才找到了一个没人会在情人旅馆播放的新闻台。
新闻台恰好播一个时政分析节目,主持人正在与专家探讨亚联盟与泰独立国关系,陈泊桥看了一会儿,裴述给他来电话了。
裴述说自己明天会到泰独立国。他们伪造了陈泊桥已进入临国的证据,总统的搜索目标转变了,而裴述在泰独立国恰好有一些新的投资,便暂时没有引起总统的注意。裴述把一些新的进展告诉了陈泊桥,陈泊桥沉吟片刻,对裴述说:“你明天来,帮我带一份yào。”
裴述那头顿了顿,很怀疑地问陈泊桥:“什么yào?你病了?”
浴室的门开了,章决腰上裹着浴巾,慢吞吞走出来。
他头发没好好擦,沿着胸口往下滴水,神情也疲惫,走到床边坐下了,犹豫地看着枕头,好像还想回来继续睡觉。
陈泊桥让裴述等等,去浴室拿了一条大一些的毛巾,走出来,盖在章决头上,低声对章决说:“擦干再睡。”
章决看起来不大乐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