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不再眨眼了,他好像清醒了过来,过了少时,他回答陈泊桥:“没有。”他坐了起来,一头黑发睡得乱七八糟,有些蹭乱了,有些贴着肩膀垂着。
白色的被单堆在章决的腿间和腹部,章决的手放在床单上,又抬起来抓了一下头发,问陈泊桥:“我睡了很久吗?”
“不久,”陈泊桥告诉他,“半小时。”
仔细地看着章决,陈泊桥发现章决的下唇上有个小伤,口便叫了章决的名字,稍微靠近了章决一些,对他说:“你的嘴唇怎么弄伤了。”
“啊?”章决应该是还没有完全睡醒,他愣了一下,自言自语道,“我自己咬的吗?”
陈泊桥不但没有按自己昨晚设想中的,尽量和章决保持距离,还说:“不是你咬的就是我咬的吧。”
章决因为陈泊桥而吃惊或发呆的样子总是可以让陈泊桥的心情愉悦,因此陈泊桥也谈不上后悔。
陈泊桥还觉得在回亚联盟之前,自己是不是应该参照章决的标准,对章决再好一些。
如果对章决好点,到章决万一再发情,陈泊桥又跟他上床的时候,他就不必再偷埋到被子里哭得那么可怜了。
过了大半分钟,章决才含糊地说:“不是你吧。”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