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“怎么了?”陈泊桥松开章决,接起电话。
章决为了防止陈泊桥挂完电话继续乱来,还是走到床边,把电源也拔了。
“章决?”陈泊桥在后面叫了他一声。
章决回头看他,陈泊桥问:“裴述说你的yào剂找不到,是不是新独立国生产的?亚联盟没有销售许可,走私渠道也没有卖的。”
“嗯,”章决点头,“是很难找。”
章决注shè的yào剂是新独立国军方特需yào品,不对外销售。
陈泊桥又听裴述说了几句,把手机放小茶几上,开了外放,对裴述说:“你直接说吧。”
扬声器里传出了一个章决很不喜欢的声音。
裴述在那头问:“我问过了,这种yào剂是镇定型抑制剂,能不能分别注shè镇定剂和抑制剂?”
章决对陈泊桥摇摇头:“不行,我试过,分开注shè,每次都过敏。”
“单抑制剂有效果,也不过敏,”章决补充,“但太疼了。”
陈泊桥看着章决,不知怎么,微微皱了皱眉,说:“疼就算了。”
裴述那头安静了片刻,说:“刚才是章决在说话吗?”
没人回答裴述。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