柜台上把盒子拆了,抓紧了装着yào的铝箔片,低头想想,又问店员要了一杯温水,吞了一片yào,才把铝箔片塞进裤子口袋里。
他是这么想的,陈泊桥就不必看到他吃yào了。
章决从yào店出去,银行门口的路已经通车了。他走到车边,拉开车门,陈泊桥没开空调,把越野车的天窗打开了,将椅背调下去,头枕着手臂躺晒太阳。
“你不热吗。”章决关了车门,问。
陈泊桥将椅背调直了,发动引擎,答非所问:“下午想做什么?”
他们离登船的日子不远了,若无意外,三天后,他们就能坐上前往北美的邮轮,而后在太平洋上漂流大半个月,抵达下一站。章决也知道自己应该好好把握机会,做些以前没敢想过的事,然而他一时半会儿想不出来,最后看了陈泊桥少顷,试探着说说:“你觉得呢。”
陈泊桥很轻地叹了口气,微笑着看看章决,说:“先带你去兜兜风吧。”他摘下晒太阳时戴的墨镜,放在一旁,往前开去。
陈泊桥开得不快,随意沿着一条河道向前。
开了一阵,章决看见一个熟悉的泰迪大雕塑,便指给陈泊桥看:“猫送在这家医院里。”
陈泊桥把车速放慢了。“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