告,本来也不是那么想去。但和父亲一提,他反对得很激烈。
“——所以我回亚联盟考了军校。”
他问章决:“是不是很蠢。”
“不过入伍之后,”他又说,“我没后悔过。”
章决看着陈泊桥,慢慢眨了几下眼睛,评价:“有点叛逆。”
陈泊桥又笑了,他说:“章决,你真是不会说话。”
但章决知道陈泊桥没生气。
章决看他半天,又不经大脑地问:“陈泊桥,裴述知道这个吗?”
陈泊桥看了章决一眼,紧紧抓住章决的手,把章决拉进怀里。
他的手心好似有一层薄汗,不再那么干燥,贴着章决的耳朵,有些凶狠地说:“裴述知不知道关你什么事。”
章决听他这么一问,讷讷不知回什么。
但没过多久,陈泊桥又在章决耳边道:“当然不知道。”
“我跟他说这个干什么。”他说。
他的手臂横在章决胸口,章决抱着他。
静了片刻,陈泊桥问章决:“你明天有什么打算?”
“去邮轮要停的码头熟悉路线,”章决说,“你想一起去吗?”
“不了,”陈泊桥说,“我在安全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