晕船了。他抓紧栏杆,转头去看陈泊桥,陈泊桥也在看他,眉头微微皱着,问他:“你是不是不舒服。”
“嗯,可能晕船。”章决慢慢地说。
“房里有yào吗?”陈泊桥问。
章决摇了摇头,他从小到大没坐过船,也没想到自己会有晕船的毛病。
“先去看一看。”陈泊桥抓紧章决的手,牵着他往里走。
室内比甲板上温暖一些,章决的恶心稍有减轻,但还是头晕。
医院在一楼,邮轮大厅旁,傍晚人很少,没等多久就见到了医生。
医生是一名中年beta男子,听章决说了症状,先是给他开了晕船yào。在陈泊桥要去拿yào之前,又像刚想起来似地问他们:“你们近期不准备有孩子吧?”
章决和陈泊桥都愣了愣,章决先开口:“不准备。”
“噢,”医生说,“怕你们有计划,这yào备孕和孕期都不能吃。”
陈泊桥却没动,他低头和章决对视了几秒,忽然问医生:“如果我们之前有过几次,是不是得验了孕再去拿yào。”
“频繁吗?”医生没什么避讳地问,“做避孕措施了吗?”
“频繁,没做,”陈泊桥说,“不过没有成结和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