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面的扶手椅上等了许久,父亲才放下手里的笔。他问章决:“陈泊桥被捕的时候,你没和他一起?”
“没有,”章决看着父亲,眼都不眨地说,“我们住两间房。”
父亲点点头,没再多问,却和章决说了另一件事。他找到了除原型舱储存的yào物之外的t促分化剂。
机缘巧合之下,章赋认识了一个曽在兆华医疗做过医yào代表的代理经销商。
当年召回t促分化剂的时候,由于统计错误,经销商遗漏了两支yào剂未送回,一直到最近储存仓搬迁,才发现。
“医疗实验室的报告前天刚把报告送来,活xing度百分之百,”章赋说,“早知这样,你也不必去泰独立国白白费事。这几天你在家修整好了,就去医院做全套检查,把结果jiāo给医疗团队评估,看一月能不能把摘除腺体的手术做了。”
章决一时没能反应过来,便看着父亲,没有说话。
“对了,”父亲推了推金属眼镜的边框,“你一路上,没惹陈泊桥不高兴吧?”
章决愣了愣,摇了摇头。
“那最好,”章赋颇有深意地道,“亚联盟要变天了。”
下楼的时候,章决的母亲正在餐厅chā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