添麻烦了啊。”然后付杰把桌上的课本摞在一起放进包里,刚刚拎起提在手里,走出两步想了想,又折了回去把包搁在抽屉里了。
保安挺奇怪:“付老师,不拿包啊?”
“不拿了。”付杰笑着摇摇头,“都这个点了,回去也备不了课了,走了啊师傅,耽搁你落锁了。”
保安还在后面感慨这小付老师对谁都客客气气,从来不跟人摆老师的架子,付杰已经从楼梯口下了一层楼,刚刚要转弯时,又听到保安趴在头上喊自己:“付老师你带没带伞啊!你要没带去我那儿拿一把!”
付杰仰起头来回:“我有,不拿了,谢谢啊师傅。”
付杰说完又低下头,一步一步的踩着台阶走了下去,在空旷的楼道里发出一阵带着回响的踢踏踢踏的脚步声,显得那般孤独又寂寥。
至于有没有带多的伞,付杰对曾欢和保安大哥都撒谎了。付杰只有一把伞,那把伞曾经跟蒙飞一同共撑过,如今孤零零的被付杰撂在抽屉的角落里,要不是今天下大雨,付杰根本记不得拿出来。付杰站在一楼大门处稍稍整了整衣衫,然后顶着瓢泼般的大雨径直走了进去,雨水很快顺着付杰的衣领钻入付杰的衣衫底下,付杰的头发和衣服都湿漉漉的贴在了白皙的皮肤上,让一贯形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