盯着夏一峰的脸,看得沉迷又执着,宋辰总怕自己一眨眼,夏一峰又会如同在梦境中时一般忽然消失不见。宋辰的指尖轻轻滑过夏一峰粗糙的手背和突出的骨节,夏一峰眸底的成熟带着沧桑,宋辰心里一阵一阵的绞着疼。
“哥。”宋辰的眼里起了一层水汽,“这些年你在外头都是怎么过来的?”
夏一峰没有回答,夏一峰别开眼不看宋辰。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夏一峰根本不敢去回忆,身无分文在街头流浪时,起早贪黑给人搬货时,还有夜深人静思念如山时。夏一峰什么都做过,也什么苦都受过,即便到了现在,夏一峰也只是租了个地下室的隔间,bi仄得只放得下一张单人床和一个旧柜子,天热的时候跟蒸笼一般,天冷的时候又yin冷刺骨,只为了返回去的时候能拉直了身子好好睡上一觉。
但这些话,夏一峰对着宋辰说不出口,宋辰眸底的泪光已经让夏一峰心里软成了一片汪洋,夏一峰不愿再在宋辰的心口上撒盐。
“挺好的。”夏一峰说得风轻云淡,“不都打电话跟你说过了吗,那边人傻钱多,好挣得很。最多再过两年,你叔的手术费肯定能凑齐了,到时候我就回来了宋辰辰,我肯定就能回来了。”
宋辰把脸轻轻贴上夏一峰的手背,宋辰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