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去哪儿啊大曾,去哪儿不都是这么看我么,恶心的是我啊。”
付杰点了点自己的胸膛,咬着牙又往心口上chā了一刀子:“是我,大曾,恶心的人是我,是我活该。你别管我了,你走吧,大曾你走吧。”
“如果你一定要这么认为的话。”曾欢不管不顾的把付杰拥进了怀里,贴在付杰的耳畔边上呼了口气,“那我就陪你恶心到底吧。跟我走吧,你连在这里呆下去的勇气都有,你怎么就没有勇气跟我试一试呢。”
有那么一瞬间付杰有些想哭,付杰把头轻轻的倚靠在曾欢的肩头,然后慢慢的阖上了双眼。曾欢掌心的温度顺着付杰满是伤痕的左手蜿蜒而上,无声无息的漫入了付杰的心底,付杰那道脆弱的堡垒开始摇摇yu坠,付杰止不住的想,跟他走吧,跟他走吧,还有什么可失去的呢。
屋后的田地已经好几天没有过去打理,午后没事干的付杰拎着水桶慢慢悠悠的走了过去,然后惊喜的发现在贫瘠又冷硬的泥土里,居然有几株不知道是什么植物的小绿芽倔强的冒了个头。付杰唇边噙着笑意蹲下了身子,伸出手在小绿芽上轻轻抚弄了一下,天越是冷得刺骨,说明春天也就近了。
付杰慢慢的不再抗拒曾欢的好意。曾欢会把稀饭熬得软烂,然后吹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