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地盯着手中的这张破旧的照片,虽然画质不是很清晰,但依然能看到湖水波光粼粼和zhà毁的车辆。
他的指尖轻轻摸了摸照片里的那辆车。
对于父亲的记忆,过了这么十几年。他其实已经淡忘的差不多了。
但是此刻,指腹下的照片似乎带着丝丝的温度。
付斯年眼角一酸。
他呼了口气,调整好自己的心态。
目光重新看向了这张照片。
其实这也是挺残忍的一件事情,当他看着这张那个老旧的照片,才真切地感觉到了无力回天的感觉。
倏地,目光落到了照片的一角。
一辆显眼的黑色车辆停在了路边,上面的车牌照很清晰。而旁边站着一个男人,只被拍到了背影的一角,穿着黑色的西装。
付斯年眯了眯眼。
这个车牌照他记得,是赵平琅的。
所以当年的那场世故现场,赵平琅真的去了。
他心口像是被大石头压着一样喘不过气。付斯年摸了摸口袋里,是空的。
他这才想起来,因为跟清安在一起太久。他已经准备戒掉烟了。
清安。
现在她在做什么。
付斯年拍下了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