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愿意,她怎么会不愿意呢。
只是,她还是觉得两人之间有着隔阂。
他的父亲和她的父亲,这中间层层的复杂关系如同一张大网紧紧地笼罩住了她。
付斯年平静地扫了她一眼,关上门就走了。
叶清安心底划过一丝恐慌,她追了一步上去,再打开门的时候发现门已经被反锁住了。
她使劲地拽了拽,还是没有办将门打开。
这是把她关在这里了吗?
叶清安使劲地拍了拍门:“付斯年?”
但是门外已经没有人回应她了。
出了电梯。
付斯年拿出了一直放在口袋中的手,他的掌心布满了汗水,连带着手中紧握的纸巾都被浸湿。
他几乎紧张到浑身都在颤抖。
这一天下来,他无时无刻不在担心着叶清安突然说出反悔的话来。
他的视线落在了门外,眼底暗流涌动。
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,他知道就算现在叶清安反悔也来不及了。
但他还是升出了一丝恐慌。
他很担心又有一天,睁开眼睛的时候,她已经不在身边了。
付斯年走出门外,微风拂过他的脸。
吹散了他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