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务,他为了让陈艺萍相信自己已经被她死死打压住从而开始放松警惕,也费了不少劲,多少还是有些亏损的。
他淡淡地道:“你没事做了?别到项目上线以后又哭天喊地的。”
李濉嘿嘿一笑,“这不是解决了一个大事情,心里踏实。”
语毕,他突然话题一转,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:“这事,清安知道了吗?”
付斯年守着叶清安跟守着宝贝疙瘩一样,不许人碰不许人摸的。要不是江一淮念叨得李濉耳朵都生了茧子,天天跑到付斯年面前哭诉,估计连江一淮也见不上她两次面。
付斯年拿着笔的手一顿,他垂下眼,捏了捏眉心。随手一甩,将笔扔到了桌子上,“还没。”
“事情闹的这么大,她不可能不知道吧。”李濉脸上的笑容挂不住了。
付斯年抿了抿唇,一言不发。
他黑眸中压抑着巨大的暗流,像是随时都能将他吞噬。
傍晚的时候,付斯年提早结束了会议。
车刚驶进大门,他余光就瞥到了一个身影正蹲在墙角。
付斯年叫停了车。
打开车门走了下去。
夕阳的光线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。
叶清安正蹲在那看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