究还是一个出来卖的,清白对于她这类人来说重要吗?
陆在清终于连一丁点内疚感也不剩下了,看着楚歌穿着小高跟一路出去,几个人都怔怔地看着,随后回过神来。
“条顺人美。”荣泽嘀咕了一句,“可惜情商和智商都有点低。”
另一个好朋友萧里笑着说,“你对人家好凶。”
陆在清说,“你遇见这样一个……脑子不灵光的女人,你会不凶吗?”
萧里乱笑,“我不会,因为我一开始就不会让这种女人接近。”
哦好,那还是他嘴巴更du一点。
房间里一下子又恢复了之前那些迷醉的气氛,似乎楚歌的离开,什么都没有改变。
没有人,曾为她的委屈稍作停留。
这座城市,站在顶端的人,无视和理所当然了所有食物链以下的挣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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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歌回去到自己出租屋的时候,打车打了两百多。
她住的地方比较偏,因为市中心太贵,只有这边的房子稍微便宜点,在她的负担范围内。
楚歌到家卸了妆躺下,想起来给自己妈妈打了个电话,那边接通的时候,她听见了一串嘹亮的哭声。
“哎呀,楚歌你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