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拿了这个令牌的人,只需要把自己放在“付出爱意却收不回”的这个位置上,就自动获得了同情和受怜悯的资格。
他最烦的,就是这种,处于弱势的,工具一样的喜欢。
荣泽不是不知道陆在清的心思,看着他这么烦,“那你换一个不就好了。楚歌喜欢挑衅你,你干脆换掉她,眼不见心不烦。”
陆在清看了荣泽一眼,“暂时还没找到更有兴趣的。”
“你他妈就是闲得慌。”荣泽站起来,“那你慢慢烦吧,暂时找不到的话。”
陆在清不说话了,也跟着站起来,“你去哪?”
“去医院看看。”荣泽回头,“毕竟是柴业的亲戚,于情于理都该去看一下。”
陆在清不知道怎么回事,条件发shè说了一句,“我跟你一起去。”
他是去看谁的?陆在清问自己,却没有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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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小时后,医院里,陆在清看见了正在被柴业安慰的楚歌,女人红着眼睛,一边擦着眼泪一边不停的道歉,“都是因为我,学长才会受牵连……”
“没事。”柴业给她抽餐巾纸,“你别想多了,这都是个意外,追究责任,也得追究那个派人伤害你的主使头上,你别那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