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在柴业家里啊,你……你俩住一起啦?”
楚歌抓着鸡翅膀的手用力了一下,拧下来一小撮鸡毛,乌骨鸡疼得嗷叫了一声,楚歌道,“不,不是……对了柴叔,这,现在杀了还是?”
“放一晚上也烦,直接烫了拔毛吧。”
柴叔刚想说什么,结果就看见楚歌转身进了厨房,刷的一下从案板上拖出一把长长的菜刀来,随后柴叔喊着,“楚歌你可小心——”
心字还没落下,楚歌干脆利落一刀砍在了乌骨鸡上面,然后那个血顺着刀刃直直往下滑,疯狂向外涌出,直到血积满了一整个碗。
柴叔看懂了,楚歌这是杀鸡顺路采了一碗鸡血呢,别的地方都没溅出一滴,血全顺着刀刃滑进碗里了。
哎哟!这手艺,了得!
楚歌笑了笑,“您见血腥场面没事儿吧?我们老家都这样杀鸡,然后拔鸡毛……”
柴叔扶着门框,这姑娘可真能干啊。
柴业听见动静下来的时候,就看见了楚歌手里提着一只已经断气的鸡正在麻溜的拔着毛,自己老爹扶着门框看着楚歌,角落里还有一只瑟瑟发抖的乌骨鸡。
柴业道,“在干嘛呢?”
“哦儿子,你下来了。”柴叔挥了挥手,“隔壁老刘给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