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收回心里的感动,恨不得把书包怼他脸上。
这天晚宴,陆在清带着楚歌去的时候,在外面碰到了柴浩。
“啊,学长。”楚歌过去打了个招呼,“你怎么也来了?”
柴浩指着脑门上的纱布,“我受伤住院也是池南找人干的呢,我也得来吧?”
楚歌点点头,“还疼吗?”
“不疼。”柴浩说,“反正我伤的是脖子后面,脑门上没开瓢儿,脑震dàng也不震了。”
楚歌被柴浩这个说法给说得一愣一愣的,过了好一会她问道,“那你脑袋没有动刀子……你为什么要缠纱布在脑门上?”
柴浩一拍大腿,“当然他妈是做出一副伤势惨重的样子来啦!在清哥还喊我往脚上打个石膏,叫我坐轮椅上让我爸推来呢。那他妈的,池南他爹看见不得吓死?完了,伤这么重,都坐轮椅了,四舍五入就是一条人命啊。”
楚歌被柴浩说得都直接笑出来了,转头问陆在清,“你的主意?”
“可不是么。”陆在清双手抱在胸前,“我恨不得去给柴浩做一张残疾人证了都。”
楚歌吐了吐舌头,“你好缺德啊,这样吓人家。”
陆在清也跟着学她吐舌头,“对对对,就你大恩无私心怀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