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怎么能叫柴浩的爸爸过来?那到时候事情可是闹大了!
柴浩勾唇一笑,“那,池南哥,你怎么看呢?”
池南看着柴浩把皮球踢过来,拧着嘴角笑,回到原位坐下以后,握着拳头好多次,才重新举着酒杯站起来,一字一句又干又硬对楚歌说,“楚歌,来。”
楚歌看见他这副架势,也一下子端着酒杯站起来,随后池南端着一张假得不能再假的脸,像是小学生国旗下讲话背书一样,把一通干巴巴的台词全都说了出来。听到后来陆在清都想敲着筷子头在刁难他重新讲一遍,却见楚歌冲他鞠了一躬,然后端起酒杯来,把那满满一杯红酒认认真真大口全喝完,拿餐巾纸擦了嘴巴才道,“我……原谅你。不过我这件事无法释怀,以后我们见面,就不要打招呼了,当陌生人吧。”
陆在清愣在那里,连着池南都愣住了。
面对池南的糊弄,楚歌却用最真诚的态度在回应他,这样的反转如同一个耳光打在池南脸上,他觉得自己刚刚背道歉词不算什么羞辱的,被楚歌用这样的眼神看着……才算一种羞辱。
男人喉结上下动了下,随后楚歌坐下来,坐得笔直笔直,她向来这样,小小身体扛着别人都无法想象的自尊,池威看了自己儿子一眼,而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