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,接着他伸出食指,gay里gay气地搓住邵寒越的胸口:“呀,干妹妹啊。”
“……”
意味深长,仿佛不是多了个干妹妹,而是当了个不太正经的干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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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几天,傅今栩就没有再去邵家蹭饭了,不过唐茵依旧时不时的在电话里跟她妈吐苦水,比如孩子难养难教,尤其是青春期的男孩这类的话。不过末了,她还是会补充一句,儿子脾气是怪了点,但本质上是个乖孩子。
嗯,乖孩子。
情人眼里出西施,母亲眼里出孝子。
傅今栩放下筷子,微微笑了一下。
而对面,她妈也正好挂了电话,免提声音没了,饭桌都安静了下来。
“栩栩啊,你上次见过寒越了吧。”
傅今栩点头。
“我看你阿姨是真的蛮担心他成绩的,这样,以后你们同班了你就多多给他讲讲题,勤能补拙,多学学肯定也不差的嘛,是吧。”
傅今栩回忆起那个人的模样,觉得“拙”这个字没法安在他身上,与此同时,她也觉得“讲讲题”这种任务实在是艰难。
“唔……再说吧。”
“什么再说,你别那么敷衍。”田淑华不太高兴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