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喔……”
傅今栩在椅子上坐下,拧开瓶子,用镊子夹出里面浸泡了碘伏的棉花。
她脸一开始是疼的,后来在天台吹了会风,做了几道物理题后就没感觉了,现在她只能伸手寻到微微肿起的地方以判断位置。
“嘶……”酒精碰到伤口,疼痛终于开始复苏。
傅今栩拧着眉头,拿着镊子的手也滞了滞。
邵寒越随意地打量着医务室,他有那么一瞬间感到迷茫,自己怎么就这么多管闲事了……
回头,想嘲讽几句“罪魁祸首”以抵消心里的不舒适,结果一转头就看见坐着的那人脸颊红了一片,她凭着感觉擦,没伤的地方都涂上了。
邵寒越:“……智障。”
“诶诶,你手机带了吗,能不能借我一下。”傅今栩朝他摊手,“我看不见。”
手机被他塞抽屉了,出来的时候也忘了带上。
邵寒越低眸看着她,想了想,在她边上的位置上坐下了,“转过来。”
他拿走了她手里的碾子。
傅今栩:“嗯?”
“我来。”
“……”
邵寒越也没看傅今栩微微僵住的表情,自顾自地夹了一块棉花出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