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,不然还有谁。”
红毛一听不乐意了,“说什么呢你,邵寒越不天天这幅脸,关我天哥什么事!”
“不是他还有谁啊。”
“你再说看看?”
“我他妈就说!”
简禾看着上一秒还和谐地聊游戏,下一秒就剑拔弩张好像要约架的几个男生,头疼地按了按太阳xué。
“你们聊……我先走了。”
雪下了两天就停了,但因为天气寒冷,地上的雪没有立刻融化。嘉英附近的小公园里,两个疑似雪人的巨大“雕像”还杵在中央屹立不倒。
“左边那个是雪人吗?头都掉了。”来附近溜达的学生同边上的好友道。
“本来是有头的,被人踹了。”
“哈哈哈哈过分,这谁堆的啊,堆这么大。”
“鬼知道。”
“右边这个雪人还算完好。”学生蹲下来摸了摸,“嗯?底下还有个字。”
“什么?”
“小树枝拼的,今?”
……
两个学生看了一会就走了,后来随着天气渐晴,堆雪融化,雪人也彻底变成一滩清水。
所以谁都不会知道,那个无头的雪人是邵寒越踹的。而那个完整雪人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