业典礼结束了,邵寒越拉着傅今栩的手从学校礼堂里出来。周边人来人往,但此时,他的世界像突然竖起了屏障,除身边那人外,其他人好像被屏蔽得干干净净。
明明没有失去过,却突然有种失而复得的感觉。
“为什么不告诉我。”邵寒越问。
“惊喜啊。”傅今栩道,“你自己不也是,之前来法国找我都是先斩后奏。”
“那不一样。”
“哪里不一样啦?”
邵寒越闷闷道:“我以后你不打算回来了。”
傅今栩愣住:“你怎么会这么想?”
“没,就从你们系老师口中了解到你在那边很受器重,发展会很好,所以……”
“那你怎么没来问过我。”
邵寒越转头看她。
问,他好几次想问,可却没一次问出口。他两年前可以大方地把她送出去,但不代表他愿意让她留在那边。
也或许是不敢问吧,他怕得到肯定的答案,因为他并不知道那个时候他是该再大方的同意,还是该沉默着拒绝。
她很优秀,她有自己的规划,有自己的人生,所以,他不想过多的干预。
傅今栩见他无言的模样心都疼了,“你是不是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