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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我这个欠钱的都没什么，你这个被借钱的人倒跟做错什么似的。”
“主要这钱不是你借的，是你儿子。”
“他是以我的名义借的。”叶国盛说：“要不然的，你也不借给他是不是？这说明你把我当兄弟啊，亲兄弟明算账，应该的。”
顺子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叶国盛转而问：“这大早上的，你来干什么？”
顺子说：“来买菜啊。”
“买什么菜？”
“买些小儿子小媳fu喜欢吃的。”
“你小儿子小媳fu不是在外地吗？”
“回来了。”顺子一脸苦色地说：“最近回来了。”
“回来了不是好事儿吗？你怎么愁成这样？”
“唉！”顺子叹息了一声，把小儿子小媳fu的事儿说给叶国盛听，其实也没有什么极品的事儿，就是小儿子小媳fu最近生意出了问题，没赚到什么钱，想把六七岁的孩子放到他这儿养，他都养了一个大孙子了，不能不养这个小孙子吧。
问题是自从这边的钢厂侄闭，给他提前退休后，他就找不到工作了，近年来跟着人到处干点散活，今天去乡下收点粮食，明天打个零工的，也赚了一点点的小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