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笔一划的，没有一处连笔，每个问题都尽量答了，陈星歌不由弯了弯眼角，脸上的笑容真诚又灿烂。
大抵是因为一开始的开门红，后面也都还算顺利，除了有些神色匆匆，看起来就很忙的路人摆了摆手，选择了拒绝填写问卷，大部分人都还是愿意花个两三分钟填的。
陈星歌看着问卷上的那些回答，觉得那些答案有些出乎意料，又在情理之中，在一开始陈星歌看到这些问题的时候，都以为大家会回答得和重生之类的一样，不切实际，比如买个彩票，让家里暴富，比如去找现在有钱的xx，当年没有钱的xx一起创业，又或者是谈场轰轰烈烈的校园恋爱之类的……
但实际上获得的答案却不是这样的。
“改变懦弱，说到做到，做个男人。”
“好好学习。”
“好好努力，认真学习。”
“十八岁前一天把喜欢的妹子约出来。”
“不沉迷游戏，多想想未来。”
“不会为了他选择自己不喜欢的专业，会选择自己想去的学校和专业。”
“不要再遇到那个人。”
“好好学习天天向上，不谈恋爱。”
“告诉自己，不要怂，跟着心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