卧槽,你生前属狗的吧,疼死我了。”陆遥一边吹着被咬出血的手指,一边讲着粗口,一不小心便将墨惜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。
“属,羊。”墨惜一字一顿地说出口。
怀疑自己听错的陆遥惊愕地抬头,望着他。
“刚才是你说话?”
墨惜很灵xing地点点头,脑袋又微微侧了侧,天真的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。
“你不肯回去是因为不想火化?”陆遥试探xing地问道,忽然在怀疑人生。
墨惜再次点头,动作虽然很机械,但至少是能听懂人话的。
“我,不,想,死。”也许是因为太长时间没说话,墨惜说话的时候很费劲,而且都是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的。
“切,你都已经死了。”陆遥翻了个白眼,第一次听说死人还怕死的。
墨惜似乎有些生气,又张嘴做出要咬人的动作。
“晓天,我说你怎么能把陆遥一个人留在家里。”
“没事的,就烧个尸体,能出多大事。”
不远处的街道,提着快餐和nǎi茶的两人边走边聊。
陆遥看着路灯下那两道熟悉的身影,急忙扛起墨惜躲进工地的彩钢板护栏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