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,难以接受妻子已离去的事实。
陆遥和墨惜都换了一身粗布麻衣,两人坐在一群披麻戴孝的村民中间,显得扎眼。
“那个,你叫陆遥?”墨惜借着火光转头望着那张线条流畅的侧脸,那张侧脸的主人怔了一下,对上他的视线后点点头。
“怎么了吗?”陆遥问。
“我,想上茅房。”墨惜一脸难为情,但又实在憋得慌。
茅房二字在陆遥的脑子里转了一周,总算是转换成现代汉语的厕所。
“我带去找找。”说着,陆遥起身牵着墨惜的手走出后院,两人在周围兜兜转转许久,也没看到像茅房的地方。
最后,陆遥拉着墨惜走去了林子里。
“你拉吧,我帮你把风。”陆遥转身前还帮他把周遭的杂草踩平了。
“在这解手?”墨惜迷茫了一下,表情很微妙。
“这条村子刚死过人,你去茅房的话,很容易见鬼的哟。”陆遥yin森森地说着,故意转过脸来吓墨惜。
墨惜打了个冷颤,下意识地四周环视一圈。
陆遥噗嗤一笑,戳了戳他的眉心,说:“逗你玩的,这么胆小。”
事实上,墨惜并不是胆小的人,他只是活在白千刹的y