惨啊……”南珏明捧着黄土,将信鸽的毛骨长埋地下,并在小坟堆上chā上一根枯枝,以表哀思。
甘宗德拍抚着他的肩膀,安慰道:“鸽死不能复生,这位小兄弟节哀顺变吧。”
“不要拍我,还我信鸽!呜呜呜……”南珏明哭哭啼啼,比死了爹妈还伤感。
陆遥敛手靠树,总感觉自己来到了一个反人设的古代,甘泽的祖先是个神棍?他爹的先祖是个白面二货书生?陆爷爷的祖先是巫蚬出生?
实在是光怪陆离加匪夷所思。
“这位小兄弟,这附近是不是有一座八角塔?”陆遥开门见山,他们已经在林子里兜兜转转半天了,都没有见到秦槐所说的八角塔,眼前这个人应该会略知一二,不如问问。
南珏明听到八角塔时眼神有了微妙的变化,他起身抹了抹眼泪,心中暗自忖量:“这几个人吃了我的信鸽,还想去八角塔,一定不怀好意。”
“往这个方向走三百米,过了一片迷雾就能看到八角塔。”南珏明指着自己来时的反方向,一张不服气的嘴脸。
陆遥三人望着他所指的方向,那里仿佛望不到边际,枯木横生。
“小兄弟,你要是认识路,能带我们去吗?”甘宗德口齿不清地说着,而那个小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