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自己身上所有的钱财。
婢女看了看沉甸甸的钱袋,趁着身后的主子还在揉眼睛,迅速拔下头上的木簪塞到男人手里,收走他的钱袋。
男人拿到发簪,也顾不得说别的话,直接就走了,去找可以劈断木簪的刀子。
“刚才怎么回事?”若然揉好眼睛之后继续往前走,而那个婢女急忙将钱袋收到袖子里,摇头表示只是遇到了无聊人。
“刑场还有多远?”若然问道。
“就在前面了。”婢女指了指前面人多的地方,两人朝着刑场的方向走去。
“时辰到了,行刑吧。”白千刹往刑台上扔了一块写着斩字的令牌,令牌在刑台的木地板上轻弹一下,发出沉闷的声响。
刑台下,人们许久没有见过现场行刑,既好奇又恐慌。
肥头胖耳的刽子手扛着大刀走到那三个囚犯身旁,和所有电视剧里的刽子手一样,他端了一碗水,含一口喷向大刀,细碎的水分横飞,拂上那三个人的面庞。
“砍就砍啊,为什么还要喷口水,好恶心啊!”甘宗德闭了闭眼,嫌弃那横飞而来的口水星子。
刽子手举起大刀时,人群中发出一阵唏嘘。
跪在断头台上的秦槐夹紧食指和中指,口中默念着咒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