伸去。
近在咫尺的手却因某种力量变得遥不可及,尽管他们努力冲破这层障碍,却显得无比艰难。
“啊——”发出这声短促惨叫的不是墨惜,而是阵法外的陆遥。他的手即将触碰到墨惜时,身后的村民用长矛刺入了他的小腿,他惨叫一声,单膝跪下,和墨惜错开了距离。
墨惜就这样,目睹着近在咫尺的人跪下,受伤流血。
那一瞬间,有什么在他的血yè里沸腾起来,化成了一股罪恶的力量,以极快的速度扩散开。
刹那间,那个困住墨惜的图阵随他一声咆哮碎裂,所有的符文自他体内弹出,成了一股肉眼可见的气波,震碎了周围的民宅,弹开了村民手里的武器。
那犹如风一样拂过身侧的紫色身影一扫千军,将围住他们的村民全部击倒,撞向四面八方的民舍。
夜晚的灯笼烛火摇曳,人们哀嚎的声音回dàng在风中。
陆遥抬起头时,墨惜的衣发无风自动,他的瞳色不是银色,而是泛着和白千刹一样的红。
那种红色意味着,他已经丧失了理智。
恍惚间,陆遥想起了第一次看到墨惜暴走的场面,也是和现在一样。墨惜受了刺激就会暴走,体内的力量会不被控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