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省点口水。”
魏燃维持着躺在台阶上的姿势,傅奕珩蹲在旁边低头看他。
“这只是教育工作者的社会义务。”傅老师耸肩,眼神飘忽一会儿又转回到少年唇间衔着的香烟上,“你还没正面回答我。”
魏燃没说话,将香烟抽出来,娴熟地抖了抖烟灰。
傅奕珩耐xing地等候着,他最不缺的就是耐心。
要多少有多少。
等香烟走完它短暂的一生,火光在金黄色的烟蒂前意犹未尽地止步,魏燃挺了挺胯,单纯靠腹肌力量把自己拎起来,歪着头问:“你真的只是想确认我够不够年纪吸食焦油和尼古丁?”
傅奕珩答得很坦然:“不然呢?”
“我以为你想泡我呢。”
“我不泡未成年。”
“要是成年了呢?”
魏燃的目光自下往上,直勾勾地落进傅奕珩跳跃着火光的眼睛里,后者笑了起来,嘴角的弧度抵达眼周,漾起轻微如涟漪的细纹。
“那得看上帝的意思。”
“哦……缘分。”魏燃揉搓着下巴,卷着嘴角问,“你又回来干什么呢傅老师?”
傅奕珩提起里面睡衣的裤脚,也在冰凉的台阶上坐下:“回来把饭钱还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