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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错,还知道宰客要挑熟的宰。”傅奕珩啼笑皆非,一口干了这杯杀熟酒,烈酒入喉,没激起想象中的味蕾体验,他咂咂嘴,嘶了一声,“假的,兑了起码一半的水。”
“差不多。”魏燃不假思索地承认,“放心,不是自来水,矿泉水,回去不会拉肚子。”
头一次遇见卖假酒还这么良心的,傅奕珩噗嗤一声乐了,皱着脸说:“兑少了,我可不想再喝醉。”
“那你少喝点儿,我也不想再背着你按着车钥匙到处找车。”
“你是用背的?”
这句话问的奇怪,魏燃愣住了。
不是用背的,难不成用抱的?
傅奕珩察觉到歧义,纠正道:“别误会,我以为你是把我扛肩上,你懂的,像是码头工人扛沙包的那种姿势。”
魏燃打量着他,抿着嘴没说话,两秒后视线转开,刮刮鼻子再看回来时发现傅奕珩直勾勾地盯着他,眼睛被酒精浸润得晶亮。
“看什么?”魏燃有点不自在。
“你今天看起来有点不一样。”傅奕珩实话实说,称赞道,“很帅,收拾得很漂亮。”
魏燃皱眉,应该是不满意漂亮这个形容词,他扯了扯嘴角:“因为要卖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