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还是去了。
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。
可能单纯是烦心事太多出来兜个风,兜着兜着就开到了日料店。
充其量,不过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,可当他真的看到路灯下那个瑟缩的人影时,陷在低谷里的心脏突如其来地抖了一下,接着被一只无形的手往上提,速度越来越快,越来越快,心跳鼓动耳膜。
他下了车,砰地关上车门,走过去问:“我不是发短信给你,让你别等了吗?”
少年双手揣在口袋里,旧棉袄的拉链拉到最上面,遮住整个下巴,他叼着拉链头,鼻尖冻得通红,目光从衣服兜帽底下shè出来,带着点恼火的意思。
傅奕珩不用看时间也知道这会儿将近十一点。
也就是说,魏燃等了他一个小时,就这么猫着腰哈着白汽傻愣愣地站在这儿,站在天寒地冻的北方冬夜里。
就像只明知等不到投喂的好心人,依然在巷子口流连不去的流浪猫。
傅老师的面上除了错愕,摆不出其他像样的表情。
昏黄的路灯自头顶洒落,给苍白瘦削的面庞镶上一层灿金的薄膜,魏燃挑着眉峰,平直的嘴角挂着不耐烦:“你只说让我别等,没说你不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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