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奕珩自从放了假,一直就待在老城区父母家,节前又是帮忙置办年货,又是各种老友叙旧同学聚餐,四处赶场子,忙得脚不沾地。等到了除夕这天,那群闹腾得不行的狐朋狗友都老实安分地关上门,守着家人过节,饭局直接锐减到没有,导致除夕竟然成了傅老师近来最清闲的一天。
疲于社jiāo的傅奕珩总算能喘口气。
人这一放松,身体失了内在那股气儿的支撑,立马就得垮。除夕早上刚从被窝里爬出来,推开门一见冷风,傅老师这头疼的旧疾就犯了。
“肯定是前些时候跟着你妈跑动跑西买这买那的,累着了。”老爷子从昔日学子的短信轰zhà中抬起头,略带责备的眼神飘向老伴儿,“办那么多年货干什么?吃也吃不完,扔又不能扔。”
秦芳菲煮了碗红糖姜汤,端给儿子喝,不满地嘟囔:“他从小就三天两头的生病,体质这么差也不知道遗传的谁,我还没找你算账,你倒恶人先告状。”
老爷子把老花镜扒拉到鼻梁,想回嘴,想想自己疼了半年这会儿还贴着狗皮膏yào的胳膊肘,有点虚,又把话给憋了回去。
傅奕珩“嘶”了一声,捧着沉重的脑壳呻.吟:“哎呀我头疼,哎呀好像还感冒了,哎呀需要你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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