弃的小型游乐场。
把车停在路边,走过去。原本的草地早已无人维护退化成了泥地,冬天气温低,土都冻得硬邦邦的,踩在上面跟踩在水泥地上的脚感差不多,场地上有空dàngdàng的秋千,还有几乎散架的滑滑梯和几个呆头愣脑杵着的单双杠,一片物是人非荒芜凄凉的景象。
魏燃原地蹦跶了两下,冲过去,两步蹬上滑梯,坐上面晃着大长腿冲傅奕珩招手。
傅奕珩慢慢儿踱过去,左瞧瞧右瞅瞅,拍拍打打,仰着头看他:“这老伙计不会垮吗?”
“不会,它比你想象得结实多了。”魏燃的大衣单薄,在温暖的电影院还能凑合,一到室外就扛不住了,嘶嘶地搓着手取暖,“小时候我跟魏溪经常来这里玩儿。”
“魏溪?”
“我妹妹。”魏燃把手chā.进兜里, “亲的。她比我小三分钟多十秒。”
“听起来你很自豪。”
铁板嘎吱乱响,傅奕珩勾着腰爬上来的时候,每踩一脚都心惊胆战,很担心这些脱漆生锈的铁板负载不了他身体的重量,万一摔下去摔个手骨折什么的,开学握不了粉笔。
“是的。感觉白捡了个哥哥当。”魏燃闷着头笑,颇为得意,笑完抬起下巴望天,眉梢嘴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