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顾着自己任xing拖了班级的后腿。”
“是,问题挺严重,是得端正态度。”李老师放下试卷,在傅奕珩桌上的点心盘里顺了一只瑞士卷,抹茶味儿的,好吃到词穷。
吃完抹抹嘴,不过瘾,又拿一只:“不过我估计你找他教育了也没用,他一直就这样,挺让老师头疼的一学生。而且在你这儿他还算听话的,起码没到处惹是生非,给你找罪受。要我说,放着别管最好,由他去。”
“他一直这样?”傅奕珩摘了眼镜,给他续上咖啡,“你又没教过他,怎么知道的?”
“哎呦,你是一直带毕业班,常年就在高三这栋教学楼窝着,所以没听说过其他年级的事儿。”李鼎抓抓脑门儿上稀疏的几根头发,眯起眼睛回忆,“高一那会儿他不是分进了实验班吗?班主任刚好就是老高,就跟我关系挺好,发际线比我还高的那个。那会儿食堂一块儿吃饭的时候,他三不五常地就抱怨他们班上的那几个刺头儿,抱怨得最多,最不服管教的,就是魏燃嘛。”
“听说他是从最末流的初中考上来的,那类初中你懂的,什么破事儿都有,魏燃也不可避免地染了一身小混混的陋习,抽烟喝酒烫头,翻墙出去打游戏,特败坏班级风气。开学不到一个月,打架就打了好几场,